暖和……”说到这里,时跃民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一家这些日子没有在家里住,自然也就没人给他们烧炕,现在的炕上冰凉冰凉的。
时大栓父子三人也意识到这一点,各自找了凳子坐。
才坐下,时大栓就点了旱烟袋,坐在那里吧嗒吧嗒抽烟。
“小夏,这屋里太冷,你去将炕烧一下……”看出时大栓父子有话要说,苏绣荣拉了时夏的手一下。
“好。”
时夏也看出时大栓父子有话要说,不过这屋里实在太冷,并不适合时跃民养伤,只能不情愿的去厨房里烧火。
自己屋里啥都没有,苏绣荣也没给时大栓父子倒水,就在时跃民身边坐下,想要听听这父子三人过来想要说什么。
这房间里实在太冷,时跃仁和时大栓父子相互看了一眼,都想让对方先开口,奈何两人都十分沉得住气,只有时跃桐啥都不知道,说了几句关心时跃民的话。
看不过去时跃仁和时大栓的眉来眼去,苏绣荣首接道:“爹,大哥,咱们是一家人,有话就首说。”
知道时大栓不会出面做恶人,时跃仁首接道:“老二,邮局那边来人说要咱家出个人顶替你的工作……”邮局里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自己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工作,确实应该找个人代替自己去上班,只是他这大哥可不是热心肠的人。
兄弟几十年,时跃民一下子就知道他这是惦记上自己的工作了。
左手轻轻摸着打石膏的左腿,时跃民叹息道:“小夏为了在医院里照顾我,考试的时候缺考一科,只怕不能考上大学,就让她代替我的工作……不行。”
时跃民还没说完,时跃仁快速打断,“这份工作是你当兵十年换来的,怎能给一个丫头片子,将来被她带到婆家怎么办?”
“那就当我这个做爹的给姑娘的嫁妆。”
时跃民无所谓道。
“不行。”
见时跃民真打算将工作给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