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抽空卖了吧,他们又该交学费了。
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卖了麦子你就再出去打工吧,家里房子也该重新盖了,墙都有些裂缝了。”
妈妈对抽着烟的爸爸说爸爸说“是啊,三个孩子一年得西百多,新房也得大几千。
忙完我就出去家里就靠你了。”
妈妈说“放心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你自己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钱晓涛在爸妈的交谈中慢慢睡去,清晨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仔细一听是妈妈在院子里哭那,钱晓涛赶忙起床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爸、妈、奶奶、老爷爷、姐、哥都在,每个人都脸色阴沉尤其是妈、姐和哥都哭了。
钱晓涛走到姐姐身边问怎么了,姐姐说咱家的粮食被偷了。
怎么可能七亩地晒干也得五十几大袋被人偷走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何况老爷爷还在那个屋里睡着那。
姐姐解释说老爷爷耳朵本就不好使又睡的死没听到。
老爷爷八十多了此时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拘谨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妈妈哭着说“还等着卖麦子交学费那这天杀的,这是要逼死人啊,不行我的去当街骂去。”
说完风风火火的就跑出去了。
爸爸没有阻拦他知道妈妈有多苦让她发泄一下也好,要是这些麦子找不回来就又得厚着脸皮去亲戚家借了,年年借年年还总没有头。
钱晓涛知道自己小也帮不上什么忙看着家里人干着急心里也特不是滋味。
没一会这个小小的庄子就传遍了钱晓涛家粮食被偷的事情,可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晚上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饭也如嚼蜡一点滋味也没有没。
老爷爷吃完就回屋了,一天了一句话也没说,奶奶迷信的咒小人,妈妈还是哭,爸爸的烟是一根接一根。
姐姐和哥哥吃完饭一个刷锅一个洗碗,就剩钱晓涛一个闲人。
他一个人走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