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嫂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赶紧追问:“这么说是要把猪放进去烤么?为什么叫焖炉啊?难道不是明火烤的么?”
刘掌柜闻言冲叶大嫂竖起大拇指道:“这话一下子就说到点儿上了。”
看过了焖炉,就要先处理野猪了。
刘掌柜早就挑了一头野猪宰好了,下水什么都收拾好了,此时只剩一头干净的猪留在条案上。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对岑老道:“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岑老也不客气,上前先抽出一把砍刀。
顺着野猪的脊椎骨将其一劈两半。
别看他年纪大了,手上的力气可一点儿都不小。
而且这还不是个用蛮力的活儿,力气太大容易直接劈到猪肉甚至将整个儿猪一分为二。
而岑老则是一刀下去,将椎骨一劈为二,然后顺势带着刀往下滑动一下,便将其一分为二。
每一刀都精准地劈在一条线上,几下就将野猪整个儿骨架在体内一分为二了。
紧接着他换了把窄的尖刀,自己磨了磨,又用指腹试了试锋利程度,这才继续动手。
只见他握持着尖刀,将刀尖插入肋骨和肉之间一片,让肋骨跟猪肉分离。
刀尖儿在关节处一挑,上下的脊骨就分离开了,一大片几乎没带着什么肉的肋骨就这样完美地被剔下来了。
刘掌柜和叶大嫂在一旁都看呆了。
直到岑老将野猪腹腔内的骨头都剔除干净之后,刘掌柜才终于回过神来,竖起了大拇指道:“您老这手艺真是绝了!”
岑老笑笑擦了擦手里的刀,拿起磨刀石又继续打磨了几下,一边磨刀一边对叶大嫂道:“别急,用的都是巧劲儿,回头我教你,你多练练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