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谢逸寒这几日的深情无比,全都是装出来的?
谢逸寒,他怎么能!
药劲袭来,我昏昏沉沉睡去。
再睁眼,他们二人已经穿戴整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我分明看见,江清瑶脸颊红润,谢逸寒的脖子上,留有一枚红痕!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内心对谢逸寒生出的最后一丝动容和希望也全数熄灭。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红着脸为我采来一捧花的真挚少年郎了。
我淡淡地看向他们。
“我今日有些累了,想多睡会儿,你们都回去吧。”
送走他们,我打开信鸽腿上带回的信。
兄长在信中叹息,说五日后我便可启程回去。
如此甚好,再也不用挡在他二人中间了。
身体将好,我着手收拾行装。
惜容苑却不太安宁,江清瑶吵着要改掉小苑的名字。
谢逸寒一脸无奈地询问我的意思。
“清瑶说苑名和她的名讳冲撞,改一下对她习剑也有好处,阿容,你看……”
我轻蔑一笑,有什么冲撞的,不过是恃宠而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