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话!”
说完,他带着江清瑶离开,只留下我一人。
我的鸽子,从不乱跑的。
它相伴我七年,早已是我的家人。
我失魂落魄地整理好鸽子的羽毛,将它从汤中捞出,小心翼翼地葬进树下。
内心的悲痛里,掺杂着对谢逸寒浓浓的失望。
临行前一天,我拿出剑在院中把玩,江清瑶却凑了上来。
她脸上再寻不到楚楚可怜的神色,反而满眼戏谑。
“夫人,今日凑巧,我们来比试一下剑术吧!”
说完,她就握剑冲我而来。
我不及拒绝,只能迎战。
虽说比拼,但江清瑶每招都带着杀意,我一边抵挡,一边后退。
又有一剑直冲我要害而来,力度极大,我不得已开始反击。
她却突然变换剑法,我的剑便气势汹汹朝她刺去。
我急忙收力,可还是划伤她的手臂,沁出了鲜血。
我站在一旁喘息,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股力道把我拉过去,面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温容,你心思如此狠毒!我刚到这里,就看到你拿着剑步步紧逼,还划破了清瑶的手臂,你这个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