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世,我提前把我和院使的方子都飞鸽传书给了师傅。
我原本对师傅的回信并没有自信,只是直觉觉得,黄淑柔和院使还有王贺笛的诬告一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如今看来,师傅的信我就算不看也能猜到内容了。
果不其然,皇上再看完信后大发雷霆。
“大胆逆贼!枉朕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给朕下毒!”
竹筒直直砸过来,冷不丁将院使的额角砸得鲜血直流。
我捡起飘在一旁的信,里面写得很清楚。
院使的药方用了一种花瓣无毒但叶片有毒的药材。
这种药材处理不易,一不小心就会中毒,而且不易采摘,药效又很一般,所以医馆和太医院都不会选择用这种药。
而我的药方,恰恰是能解毒又能强身健体的。
皇上呕出的血都是被清理的瘀血。
随着信中内容被读出,院使彻底没了招架之力,软着腿跌坐在地,一脸颓靡。
“难怪你要同他们一起置一个小小太医于死地,原来是怕东窗事发!”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手扫过众人咬牙切齿道:“你们继续说,朕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朕!”
“朕要看看,还有多少人要像这胆大包天之徒一样弑君谋逆!”
谋逆之罪,最重可株连九族。
院使被这两个字惊得如梦初醒,手脚并用爬向云阳侯。
“侯爷!您救救老臣!老臣可是为。。。。。。”
“闭嘴!”
云阳侯一声暴喝,将院使踢飞一段距离。
顶着皇上探究的目光,云阳侯咬着牙提醒道:“你已经犯下大错,那就不要一错再错!”
“想想你的一家老小,他们可什么都没做错,如果你悬崖勒马,说不定还可以不用连累他人。”
这看似相劝的一番话,却是威胁的味道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