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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景和刘奇来到了他父亲所在的第一医院。
刘奇昨晚说了不少话,尽管不咳嗽了,但嗓子仍然发炎,现在说话十分困难,像极了唐老鸭的声音。
二人戴着口罩走进了病房。
单人间病房房间很大,刘奇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不时咳嗽两声。
张景紧盯着刘叔的脖子,同样是一只苍白的手,不过颜色要比之前刘奇脖子上鲜艳很多。
刘奇在他父亲耳边低语了几句,又冲着张景点了点头。
张景戴上手套,按照之前的方式,将手与苍手重合。
然而,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
苍手没有一点点变化,并没有受到张景的影响。
“这怎么可能呢!
明明是一样的方法一样的怪异,结果却有所差别?”
张景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又重复试了几次,结果都毫不意外地失败了。
“出了点问题,我的手不起作用了。”
张景略带歉意地转头向刘奇说。
刘奇也看出张景似乎尽力了,也没再多勉强,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他对着父亲又耳语了几句,和张景一起退出了房间。
张景还在思考失败的原因。
目前这种情况实在有些诡异,让他摸不着头脑。
自己能在某种情况下影响甚至解决这种怪异,但似乎缺少某种媒介。
此刻的张景眼睛又有一些酸涩,他下意识用手揉了揉眼睛,手指不经意间沾上从眼角滑落的泪水。
泪水?
在为刘奇医治前,也发生了眼睛酸涩这一情况。
同样的,张景在揉眼睛时,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一些泪水。
想到这,张景迅速跑回病房。
刘奇吓了一跳,跟着回到了病房,看见张景己经蹲在了床边,一只手像之前一样,再次伸向了自己父亲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