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说不定就能避免掉这次血光之灾了。”
“您难道忍心看到里边一尸两命?若能救而不救,岂不是有违仁德?苗疆的人都像你一般冷血吗?”
“不会是您想要印证自己的占卜之术,派人撞的苏小姐?”
……
蓝珈和秦时聿隔着人群相望,眼角的一滴眼泪缓缓划过脸颊,蓝珈知道,这是她为秦时聿流的最后一滴眼泪了。
秦时聿,身死则缘灭,这些年欠你的,我还清了
苏可儿奇迹般好转,甚至可以开口接受采访,肚子里的胎儿也安然无恙,这成了医学界一大奇迹,不少人开始研究起来苗疆巫医。
秦时聿和蓝珈的婚事也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
婚礼前一天,秦时聿见到蓝珈穿上了她许久未穿的苗族服饰。
绣工精致的裙摆与袖口随着蓝珈的步伐轻轻摆动,银制的头饰与项圈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至腰际,几缕发丝被精心编成了细密的辫子。
蓝珈的那双蓝眸尤为摄人,轻而易举将人的灵魂卷入深邃的蓝色漩涡
秦时聿看得出神,记忆中那个笑起来眉飞色舞的女孩好像再次鲜活起来。
“蓝珈,你穿苗族服饰最好看。”
“嗯。”
秦时聿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蓝珈身上好像缺了点什么,思索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那块同心玉你怎么不带在身上了?”
“碎了。”
秦时聿呼吸一滞,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他得知苏可儿怀孕那天。
那天正好是他和蓝珈相恋五周年,蓝珈做了一大桌子菜,他还没来得及尝,就被苏可儿一通电话叫走。
蓝珈是个注重仪式的人,并且那时对秦时聿已经有了怀疑,所以那一次她堵在了门口,让秦时聿把工作推了。
那天的秦时聿有些心烦,推搡间把蓝珈推倒在地上,那块玉就碎了。
秦时聿当时走得急,只说回来给蓝珈补一块,结果得知自己要当父亲后高兴得忘了。
“我现在就找工匠来修。”秦时聿心底的不安再次腾起,这几天他总睡不好,一直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