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弦音没回答。
她确实是这个原因。
但她知道,如果她回答是,他肯定会有一堆话等着她。
因为她知道,他不愿意他跟她的关系,成为她的负累。
刚刚他说,她没必要任何事情都冲在前面,就可见一斑。
只是,不回答是,她又想不到别的合适的原因。
总不能说自己就是热爱工作,尤其热爱没人愿意干的工作。
眼珠一转,她回道:“你猜。”
“下不为例。”殷焰道。
他又何须去猜,他太清楚她这个人了。
他知道她是为杂志社好,为他好,因为杂志社是他的杂志社。
但他也太了解人性,她这样,并不会得到其他人的感激,他们只会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长此以往,更会养成以后凡事都指望她的恶习。
他可不能助长这种歪风。
童弦音没想到他冒出这四个字。
“听到没?”见她没做声,殷焰拿手里的吹风机似惩罚、似逗趣地吹了一下她的颈脖。
童弦音被吹得又热又痒,缩了脖子:“听到了。”
殷焰这才将吹风机撤走:“再有下次,我就去参加你们周一的例会,让大家一个一个给我说法。”
童弦音:“。。。。。。”
不至于吧?
但她知道,他做得出。
“你个人工作中的困难,你可以积极主动的去解决,但团队的困难、杂志社的困难,就让虞梁去解决,不然,我花那么多钱请他干吗?”殷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