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厚却把这资料一推,淡淡地说:“我还有一件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再来看这些资料,小廖,找辆车,送我去市第一医院。”
左汉势一惊:“蒋按察使,您是有什么亲人住院了吗?我陪您一起去。”
其他大佬也纷纷响应,都说要陪同。
蒋庆厚面无表情:“不用了,就是点小事,但我得先去看看,让廖助理载我就行,其他人靠后。”
以左汉势为首的一帮大佬无可奈何,只能赶紧让到一边。
没多久,蒋庆厚坐着车子,冲到了市第一医院,进入了一间病房。
蒋云昊正趴在那,屁股朝天,疼得脸色直发白,还时不时哼唧几声。
蒋庆厚大步走来,看见孙子变成这样,禁不住一阵心疼。
“云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伤害了你的屁股?”
蒋云昊哭丧着脸。
“爷爷,我也不知道是谁,我想来东都散散心,因为前两天,我又梦见了爸妈,我好想念他们呀,心里郁闷,就想来看看海。”
“结果昨晚刚从海边回来,就斜刺儿冲出一个人,拿着把刀子,往我屁股捅了下,捅得我莫名其妙。”
“好大胆子呀!”
蒋庆厚满脸杀气!
“连我蒋庆厚孙子的屁股都敢捅,这东都的治安,是越来越差了!廖助理,你赶紧查,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严厉惩处。”
廖能文赶紧点头说好。
蒋庆厚安慰着:“云昊,你放心,爷爷肯定帮你揪出凶手,让他接受王法最严厉的惩罚。”
蒋云昊点头:“爷爷,辛苦你了。”
他都不敢去看蒋庆厚,怕被爷爷瞅出心虚。
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蒋云昊被叶小龙打服,不敢报复。
而是他来东都赌博的事,压根儿不敢跟爷爷讲。
在爷爷眼中,他一直是个乖孩子,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连女朋友都不好意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