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听得我一头雾水。
“她什么时候出现过吗?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什么印象都没有?”
“她当然不会自己出现。”
“所以臻然就是她派来的。”
这事情,臻然提过一嘴,只不过没有说明白而已。
霍斯年点头:“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我们会将臻然变成自己人。霍家相安无事,还暴露了自己的踪迹。”
“所以,我回英国你没有,是在忙这个事情吗?你为什么不留下我一起帮忙?”
我鼓着脸,有些不高兴。
有事情了就把我遣散开,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你被噩梦侵袭地无法好好生活,这些烦心事哪里还能教你操心。”
“下不为例,往后我得知道你所有的事情。”
“包括我的资金账户吗?”
“可以嘛?”
要不说沟通时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桥梁呢?
经过这番推心置腹的探讨后,我们竟然又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当然可以我赚的每一块钱,都将会是你的。”
霍斯年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这话倒是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毕竟有人爱很好,但是爱人的钱都给你花,那可不是乐滋滋地吗?
“那你可答应了,晚上跟我一起睡。然后明天上午我们就一起回爱丁堡好吗?”
我这么问,霍斯年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爽快地回答我。
“抱歉晚晚,明天我还没有办法回去。我与查尔斯的合作还在交涉,如果没能谈妥我便不能回去。”
所以这些天他忙忙碌碌都是在为工作而奔波。
可我却花着大把的时间,在跟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