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只淡淡朝她点了个头,便拥着我离开了这家餐厅。
路上我问霍斯年,“你说,那位性格暴躁的小姐该陪那可怜的服务生多少钱才合适?”
他体贴地替代我打开车门,等我上车后才徐徐说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是服务生自己弄伤了手臂。你问我这个问题,是在试探什么?”
我有些诧异。
霍斯年明明一直在安静地吃饭,目不斜视。
“你,你竟然知道?”
“嗯。”他应着,弯下腰来伏在我身上,将安全带系好。
随后关上车门,越过车头回到驾驶室。
我望着这个对一切都怎么在意的男人,却发现自己对他很多时候还是有些不了解的。
他看似淡漠一切,却又洞悉一切。
所以,上回的他也知道这个事实,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就那样看着我自以为侠肝义胆地关照“受害者”。
那怪那次,他会问我:“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这贱人,看来是在暗中讥讽我。
哼。
我有些不高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跟我说明真实情况。
去往梧桐的路上,我又开始莫名的生气。
霍斯年空出一只手来握着我,却被我赌气躲开。
他没有再坚持,而是等到了梧桐门口才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我问你,要是刚才是我出去见义勇为,你会不会跟我说实情,阻止我做那蠢事?”
我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