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知道打不过,必死无疑之局,鸡爪子戳人时,谁也没挣扎,一动不动地。。。
或怨恨或狰狞或冷漠或认命地,等死。
村长依旧在喝酒,只不过看向儿子的目光里带着愧疚。
他儿子,那个丑男人,早在两只鸡有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死了。
额头上几个洞,其中有两个洞是从男人眼睛里戳进去的,死不瞑目。
很快,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了村长、王招娣公婆、大嫂和王招娣。
两只鸡用嘴巴叼着丑男人扔开,一左一右蹲在老大身边护卫,眼珠子死死盯着剩下几人。
“姜姑娘,别停啊,继续。”村长已经换成大碗,一婉接一碗往下灌,“哈哈,总不能杀手软了,杀不下去了吧?”
姜早没说话。
她在等。
一个黑影晃晃悠悠从院子里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屋内走。
村长露出哑然,“还活着。。。妇人之仁啊。”
姜早没理他。
“王招娣,你这个挨千刀的,怎么还不死?”周家婆婆大声叫喊,恨不能用世上最恶毒的话诅咒死儿媳,“老天不长眼,像你这种恶毒儿媳妇竟一直死不掉,好恨啊!”
“婆婆,你都还没死,儿媳可不敢先死。”
周家婆婆愣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小儿媳妇嘴里说出来的。这个儿媳妇虽然经常挑拨儿子与她的关系,也不听话,但最起码从未说过恶毒的话。
王招娣,似有些不一样了。
是的,撞墙死过一次的人,总该有些不同。
王招娣眼底毫无感情,刚刚躺在冰冷的雪地中,刺骨寒冷将她冻清醒了。
想明白了。
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去找儿女,天涯海角总有找到他们的一天。
“婆婆,您一路走好,我会找到孩子们的。”
周家婆婆反应过来,气极,“小贱人,就凭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找到那个地方!别做梦了,死了这条心吧。”
她脸上爬满恶毒,恨不能冲上来吃了王招娣。
“姜姑娘,您知道那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