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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时辰,天微微有些亮色。
姜云葵进宫前,特意装了些酸糕在身上。
不似山楂糕带着些甜,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只有一股闻着就牙疼的酸味。
花锦不解,但仍是从丫鬟们的吃食里挑了一些好的出来,仔细包上。
“姑娘,您适才无端吐得那般厉害,吃这些酸的,怕是对身子不好。”
花锦和银盘不能都跟着入宫,但也随之上了马车,在一旁守着。
“姑娘可是因那许乐微不高兴?”银盘道:“奴婢听闻其母曾是太子殿下乳母,进宫前便一直跟着皇后娘娘,这样的身份,确实不通于其他婢女。”
花锦有些不平,皱着眉生气道:“你怎得长他人志气?”
“我生死都是姑娘的人,怎可能长他人志气?”
银盘摇了摇头,又看向面前的姜云葵。
“奴婢只是觉得那许乐微有些问题,早一年宫里开选女官,不少人挤破了头都想试试,她若愿意,有她母亲在宫里操持,身后还有皇后娘娘提拔,用不了三年,她的身份不知会比一个东宫女婢高多少,可她未应,这里头,到底是让人不解。”
“她想要的在东宫,自然不会往那宫里去。”
姜云葵淡淡道。
前世许乐微行事并不算张扬,一直守在萧承明的院子里,到后来才逐渐露出真面目。
而她愚昧遵循主母大度,对其隐隐的挑衅忍了一次又一次,终是为了顾全那所谓的名声失去一切。
这一世,她虽恨不得直接抓了那对狗男女扒皮抽筋,但以她如今手上这点摇摇欲坠的权利,换来的不过是以命抵命。
这样不划算的傻事,这一世,她不会再让。
“姑娘的意思,那许乐微放着女官不让,要让太子养在后院里的妾?”
银盘不解,“可她都已经愿意让妾了,直接去宫里搏一搏,岂不更有出路?”
“宫里出路大,死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