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碧冼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一进院子,就看到李景夜站在屋外风口处,提着盏孤灯等她。
小白狼敏感地觉察到李景夜心情很差,只卧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守着,不敢靠太近。
它夹着尾巴陪李景夜一起待在院子里,狼眼里满是对宋碧冼回来的期盼。
宋碧冼回来的时辰一向很晚,且不固定。
李景夜不知在这站了多久,他穿的单薄,身上的那点热度被晚风一吹,都散了个干净。
怎么出来了在屋里等暖和。宋碧冼脱下自己的外衣披给他,接过灯,用手包裹住李景夜冰凉的手。
主人不在,奴应在房外候着。
李景夜态度冷淡,后退着要躲她的触碰,连对她的称呼也变了,奴身卑贱,将军不必如此。
宋碧冼眉毛拧了一拧,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依然上前捉他抗拒的手,还一定要把他的两只手,都从他回撤收紧的姿势中拉扯出来。
李景夜的力气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宋碧冼一只手擒着他两只手的手腕,被她强硬地拉进了房间。
小白狼见人终于肯回屋了,蹦跳着迅速跑回外间的窝里。
它和跟宋碧冼一起回来的小狼一起,试图把自己藏好,努力缩小存在感,远离纷争。
它们有一种,王和伴侣要搏斗的预感。
宋碧冼给了李景夜倒了杯热茶暖手,李景夜不接,道:将军怜爱,奴不该动用主人器具。
宋碧冼让李景夜落座,他直接席地而跪,道:奴戴罪之身,不敢越矩。
来软的,已经不好用了么
宋碧冼无奈叹了口气,突然将李景夜整个抱起,将之按在自己腿上,让他在自己身上坐好。
李景夜:奴……唔!
又是强吻!
宋碧冼反扣着他的后脑,逼他贴近自己!
她动作极快,擦着他的琼鼻,吻上去!
她吻的又凶,又狠!
使劲吞吃着他的娇软,攻城略地。
李景夜只觉得突然被塞满!
她搅动地他喘不过气,不断涌入,似是想将他拆食入腹一般!
唔!唔!
他用力反抗,可完全挣不脱她的双手!
他用力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