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珩来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好,“早劝说你不要轻信外族人,如今吃了苦头了吧。”
他是我的师哥,从小带我极好。
却因为我当时选择留在中原而跟他赌了气。
我伸手让他扶我起来,才动便又吐了血。
越珩顿时急了,“你怎会病得如此严重,那姓宋的敢如此对你,我去将他杀了给你谢罪!”
我拦下他,“算了,走吧。”
师兄到底更担心我,抱着我翻墙离开。
我回头瞧了一眼那墙头,我从前和宋砚临的家,如今好似我的一个牢笼。
既如此,就此别过吧。
师兄带我上了船,行至半道我们换了船后我一把火烧了那船。
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无永临候世子妃。
宋砚临是隔了三日才知道我离开时的船失了火的,最近他都全心全意陪着虞娘,宽慰她的丧子之痛。
也正好是他和虞娘的大喜之日。
后院因此疏于看管,才得以让我的婢子冲到了全院,“世子爷,出大事了,世子妃……世子妃不见啦!”
宋砚临还不信,以为是我故意捣乱阻拦他的婚礼,命人将我的婢子当众打了一顿。
她到昏死过去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