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挥了挥手,“无妨,你起来吧。”
隔日,管家命人送汤药过来,说是宋砚临吩咐的。
他始终都知道,我的身子离不开汤药。
我没有喝,都倒了。
婢子瞧我日渐消瘦,苦劝我喝药,“奴婢已经给送药的小厮传了话,世子爷知道您如此病重一定马上就会过来的。”
我倒也没有抱多少希望。
可他居然真的来了。
他来是来告诉我为了弥补虞娘,他打算纳她进门。
只是知会我一声,即便我不同意也没用。
我说我同意。
他临走时还很是欣慰,“看来这几日的禁闭让你觉悟不少。”
他走后第二天,我便听得院子外头热热闹闹开始筹备起婚事来。
我的婢子怕我伤心,不敢在我跟前提这件事。
其实我也不在意了。
趁着还有些力气,我在院角放了信号弹。
越珩来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好,“早劝说你不要轻信外族人,如今吃了苦头了吧。”